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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站著的小弟不是白癡更不是瞎子,對於眼前的荒唐也只能默默在心裡咒罵著,誰也不想惹這個自以為是的瘋子。

 

「幹!」一聲叫罵,原來是女人太過忘我,咬了盛鴻的肩膀一口。

 

眾人閉上眼睛,一記悶響,這聲響裡頭聽見頭骨喀拉喀拉破碎的聲音,還有飛濺到自己臉上熱辣的甘甜。

 

鮮血和著腦漿最是可口。

 

盛鴻放下手中的啞鈴,怒氣騰騰的看著眼前半張臉凹陷進去的女人。手一伸,插入頭上的傷口,挖出散著腥氣的腦漿塞入口中。

 

「幹!掃興!賤貨!老子都還沒射勒!」沾上莫名顏色的啞鈴在地上溜溜滾動,盛鴻推開兩腿間早已失去樂趣的玩物,站起身子把褲頭塞好。

 

「別說老大不照顧你們,今天消夜!」手一揪,把垂在地上的屍體扔到廳堂中央,以為自己是至高無上的施捨。

 

眾人嘆口氣,又不是禿鷹,每次只能啃屍體,傳出去多沒面子啊!

 

「丟臉!我沒看過這麼變態的吸血混帳!」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眾人立即抄起身邊的武器,正對著緊閉的木門。

 

「連臉都不敢現,誰才丟臉?有出息的就走進來!」盛鴻看著木門,眼神示意離他最近的手下把槍給他,那個小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交出待會唯一防身的武器。

 

今天基本上原本是盛鴻準備招集幫會內有聲望的大老前來商討,商討把現任幫主幹掉換自己當老大。

 

在異人幫內自己的聲望可說是如日中天,縱然風評不怎麼好,而自己也的確是司馬昭之心昭然。打算在待會幫會各堂主前來後探探大家意向,若是贊成的自然就是來招杯酒釋兵權,逼迫眾人來個陳橋兵變黃袍加身,擁立自己,這樣才能順應民意的以下犯上。若是不從的,就只好以少數服從多數的民主意志當眾處刑,這也算是平定不該有的動亂。

 

就算方才自己正在激烈運動,但以吸血鬼敏銳的五感也不至於說沒發現門外的腳步聲。聽聲音,只有一個人,也不會是各堂的堂主。

 

來者不善,是今天的會議洩密了嗎?就算是,誰這麼有種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聽說異人幫副幫主全身上下只有一張嘴巴,上次宇廷抄你們堂口時還懂得拿先副幫主出來幫你當擋箭牌,一樣姓蕭我真覺得丟臉。」狂氣自門縫透入,襲入眾人心裡。

 

「你有種你就進來!」盛鴻指著門口大聲叫罵,手槍已上膛。

 

「用不著這樣歡迎我。」木門喀喀震動,眾人警戒。

 

「我沒打算讓你們活著出去。」

 

 

唰!門上驟現一道斜線,由左上劃至右下,迸裂了木門,碎裂的木屑如子彈飛散打在眾人身上,狂風怒號貫入。

 

映入盛鴻眼簾的,是門口一條高瘦的身影,露出森白的長牙,渾身不斷吹出狂風,刀背在肩上敲著,帶著惡魔的淺笑看著眾人。

 

「疼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一滴冷汗自盛鴻太陽穴留下,傅淵漫不在乎甩著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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