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不在,我可不能丟驅魔人的臉。
「所以我來殺你們。」自信一笑,瀏海揚起,宇廷的眼神藏不住神采。
碰!
槍聲響,驚動林中鳥,小紀額頭上多了顆痣,後腦則豪氣萬丈的洩出腦漿,汨汨流下。
「幹!他是驅魔人!」龐克頭吸血鬼驚呼!
「他是驅魔人!」
「他是驅魔人!」
「他是驅魔人!」
「他是驅魔人!」
所有吸血鬼開始激動大叫,吵醒忠烈祠的夜,此起彼落開始紛紛抽刀、拔槍,意圖當場格斃這個來意不善的不速之客。
膽敢有驅魔人敢在這樣的群眾下殺人?還只是區區一個人。
怎麼可能嚥得下這股氣!
「他可不是自己一個人。」另一個熟悉的聲音自龐克頭身後傳來,龐克頭一驚,登時揮槍向後。
咻!裝著消音管的破風聲鑽進了龐克頭的肝臟。龐克頭呆愣著看著眼前人,這個才剛跟自己不久的吸血鬼。原來在兩個禮拜前這個把對家堂口老大的人頭提來要求加入的吸血鬼,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處心積慮。
坐倒在地上,抬頭看著這個臥底。
「還能抬頭阿,那再一槍。」
手腕顫動,風聲再響,龐克頭雙眼吊白。
本多搖搖頭表示無奈。
「你們也該出來了吧!」宇廷、本多同時對空鳴槍大喊。
「來你娘!去死!」吸血鬼們怒吼衝上前,子彈聲如同鞭炮般炸裂聽覺。
宇廷閉上眼,仔細想著上次與大神父在瓦塔內的談話內容。
毫無擺設來潤色的空間,只有白色大理石梁柱規律的排著,對稱的建築格局,純粹乾淨純白的大廳。
宇廷站在大廳的圓環中間,凝神靜思,感受空間裡的安靜,完全的沉澱自己的每分思緒,去感受空氣中每一分隱含的波動。
不能什麼事都等傅淵醒來,有了上次看著自己空盪盪的右手的那種驚愕後,宇廷知道自己得變強。要變強就得重新了解自己,感受身體對於危機的敏感,讓自己潛藏的吸血鬼血統能夠引出本能,不讓潛力埋沒。
所以他在努力聽著。
「不要相信你的眼睛,如果我是你我會閉上雙眼嘗試去感受周遭氣流的變化。」大神父和炳薰再一旁看著,炳薰穿著一身運動勁裝,抱胸而立。
感受氣流?那得感覺來自周遭六十四個方位的流動,每個點都有每個點的特別,從這個點到這個點的氣流和諧,都照著同一個規律再行進著。
炳薰的呼吸聲、心跳聲,大神父身上脈搏跳動的節奏、開始逐漸明朗,變成黑暗中最明顯的存在。
「有感覺了。」雙眼仍閉。
「還不夠。」大神父打個哈欠,朝宇廷扔了一支空酒瓶過去。
呼呼響著,宇廷聽見了在空中翻滾的酒瓶,但……。
匡啷!正中紅心。
「靠!我明明聽見了!」宇廷推推頭,看了一下手掌,又見紅了。
「聽見沒用,你還得讓身體跳過大腦反應直接行動,這就是本能,你也是混血,別浪費吸血鬼的敏銳五感。」大神父指示著。
「待會我還會繼續用酒瓶對你打招呼,我不管你躲也好反擊也好,聽清楚每個酒瓶在空氣中轉動的聲音。」漫不在乎的看著宇廷。
「呼!不容易阿。」宇廷喘著,調節呼吸的節奏。
「更難的還沒讓你嘗試呢。」大神父輕蔑的看著宇廷。
「獵警組太弱了,弱的一蹋糊塗,若連這點生存的敏感都無法掌握,那我會勸你自盡。」
宇廷嘆口氣,一直以來似乎都太依賴傅淵了,傅淵能站在原地將來自四面八方不同角度的威脅全部用子彈射穿,卻還是烙的被天蠍座殘虐到必須石化來治療。但他很好奇,這個問題是每個驅魔人都想知道的。
「我想問,傅淵之前用了多久才練成這樣的?」宇廷看著地上的酒瓶碎片,他想知道,想知道那個根本不可能有耐心的自大狂究竟是用了多久時間完成。
「他沒完成過。」大神父攤手,搖搖頭,一旁的炳薰則微笑不答。
「的確很像傅淵……。」宇廷不禁也苦笑起來。
大神父拎起一支酒瓶在手中拋著,炳薰回想起傅淵訓練的那一夜,那晚傅淵也是剛從台中回來,帶著喜悅的神情。
「他在我把酒瓶提起時就把酒瓶打碎了。」
專題來臨,實習報告來臨,好消息是破三萬字,離十萬字的門檻還有七萬,越來越快
今天踏進王品,感覺很特別
我一直很想要有台筆電可以四處走寫小說,現在我每天都會到Starbucks用三杯肯亞的額度寫著
我一直很想要有支吉他可以彈出我的每吋相思,現在夜深人靜時我獨自在房間撫摸著它
我一直很想要有隻貓可以在身邊對著我撒嬌,現在Rainy會在愛理不理之後磨蹭著我的腳然後抬頭看我
Starbucks的座位上,對面是空的
抱著吉他的旁邊,沒有你崇拜陶醉的神情
有隻貓喜歡讓我抱,但他少了女主人
當我現在有能力踏進王品時,以上的以上的以上的一切
我都有了,你沒了
明天晚上十二點整,我有禮物送你,那是未來首刷一百本才有的限量特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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